北堂残月察觉人儿与云听音的脸色不妥,便问道,“什么玉枕?它又有何用?”
一片静默回应他的问。
“音儿,”轻佻起人儿的头,不许她回避他的目光,“你知道的对吗?那东西到底有什么用?”
云听音颤颤的唇角,挽起一抹悲凉的笑,小手抚上他紧锁的眉宇,“知道了又如何,不论曾经发生过什么,都过去了,一切都不可挽回了,就由它去吧。”
北堂残月从她眼中看到了痛,几乎将她瞳孔深处的明净所扭曲的痛,他摇摇头,转向黄伯,“说,你到底对我做什么?”
“老奴不过是希望王爷能放下儿女情长而已。”黄伯对于北堂残月的衷心是不可置疑的,故而只要他问起,他绝对不隐瞒,“故而将玉枕放于你塌上,望断了王爷的情根,这样王爷便可再无牵挂的放手报仇大计了。”
“情根?什么是情根?情根断了又会如何?”此时北堂残月不愿听黄伯那番所谓的对他的良苦用心。
“情根断,情绝爱灭。”云听雨低声喃喃道。
北堂残月颤颤的问道,“音儿,是……这样吗?真的……情绝……爱灭了吗?”倏然间明白了,那些曾经对人儿的莫名的温柔与宠爱。
“她不会说的,因她的情根也断了,”黄伯又道,“且是她自己亲手拔的。”
顿时北堂残月与南宫陵光让那情断二字生生的撕痛了心,可那并非为自己的所付出的情意注定无果而痛,而是心痛着人儿的刚烈。
而其他早已知晓的人,皆黯然垂眸。
颤颤的从怀中摸索出那丝晶莹,北堂残月顿觉那有千斤重,“音儿这……是……你的情根……对吗?”
云听音未想过他竟然珍藏着这断裂的情根,几分物是人非的苍凉倏然缭绕于心头。
“王爷,如今你情绝,她爱灭,你们都无情爱了,不该再受她之影响,杀了东方兰馨,为小姐报仇。”黄伯突然大吼道。
而北堂残月却似未闻般,继续对云听音道,“为什么要这么对自己?”满满的心痛,“难道你是在报复我对你清绝吗?”
“不,才不是,老妹是为了……。”云听音想为妹妹解释,却被她阻止了,“住口,姐。”
深深的吸一口气,也是在为自己接下来所说的决绝之话积蓄气力,“王爷,你绝,听音爱灭,两不相欠,不要把听音说得好似辜负了你一般。”
“可那并非我所愿。”
“可不论如何你我清绝爱灭,是实情不是吗?”
北堂残月默然了,怆然得倒退数步,让那一声一声清绝爱灭烙印在心头,“那我为何……。”会心痛?
云听音如似逃一般的拉开与他距离,扭头看向黄伯,“谢谢,你没杀了听音。”
其实让北堂残月彻底死心的办法,就是杀了她,无用这般大费周章的断情恨,但黄伯却没有。
黄伯闻言默然松下了肩头的紧绷,让他的身躯更添了老态龙钟。杀云听音,他并非没想过,只是这孩子的爱,又有太多与小姐相似之处了,让他不忍心下手。
离开了月的怀抱,云听音觉得自己是这般的凄然无依,令她想不顾一切的转身投入他的怀抱。
可想起龙吟的告诫,她知事不宜迟了,而她所能再做的便是化解他们中所有人的恩怨,给予这片大陆安宁。
蓦然,一双温暖的手与她相握给予她坚持的勇气,“老妹,加油,我以你为傲。”
云听音坚强的点点头,对北堂残月道,“望王爷莫忘了适才之所言,会看着听音的份上暂且饶过凤王,今在场之人都可作证的。”说这话时,她不敢看着他,就怕自己会忍俊不住回他身边。
北堂残月此时甚是茫然错乱的梳理着,心头那千丝万缕纠结的网中结,望在其中能梳理出哪怕是一点爱她的纠结来。
可什么是爱,那一度以为自己的对她动情了,却在那清绝爱灭的烙印下,连他自己的都不敢肯定了。
“本王言出必行。”他如似呢喃般应道。
云听音双目顿现犀利,对东方兰馨道,“今给你两个选择,一,你留下,让月杀了你,而后南宫陵光不依不饶的找月报仇;二,随听音一同回二十一世纪,这般可免你一死,”再望向南宫陵光,“也可让月与凤王善罢甘休。”
南宫陵光双眸揉满了不舍,对她的不舍,对母亲的不舍,可他知道这是最好的办法了,不至于让他和北堂残月冤冤相报有了时,当他想问云听音,那你何时归来时,“不,不可以让这贱人走。”黄伯激动的咆哮着。
云听音难掩几分永别的伤感,“黄伯,听音一旦带她离去,于……你们……便犹如……永隔……和死……并无区别。”
黄伯蓦然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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