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是疯了,安久!!我为了你可以去死!!”她哭了,高抬左手,扯开缠绕在手腕上的丝巾露出丑陋的疤痕,泪流满面:“安久,你知道的,你从来都知道!!我也知道,所有人都知道,但是。。。那有什么??你们上多少次床我都不在意,只要你最后回到我的身边。。。安久。。。爱疯了,我们都疯了。。。。。。”
“闭嘴!”烦乱地扔掉烟蒂,拉她往车里塞:“够了,回去!”
不断有车辆呼啸着疾驰而过,像是在嘲笑。。。。。。
这红尘阡陌,广厦霓虹,痴爱便是傻,不爱就是输,不该骂她,该对她好点,我们两个都傻得可以,爱。。。真的疯了。
“娴雅,冷静点。”许是酒后有些冷,身体有些颤抖,她的每一句话像是尖锐的刀。
“安久,我要说!我要说!!安久,和她结束吧,她从来都不爱你!她谁都不爱,她是个无心的女人!。。。安久。。。这么多年了,你不过是个替身。。。呵呵。。。。。。”她的脸苍白,眼神慌乱透着一股犀利的寒意,叫嚷着:“安久。。。安久。。。你知道吗,我这样叫着你的名字都好痛好痛!为你痛,为自己痛!我那么爱你,而你从来都不曾正眼看过我,我是你的女人啊。。。安久。。。安久。。。为什么我们都看不明白,都挣脱不了。。。安久。。。就算痛,我这样喊着,看着你在我身边,我就好了,我会死的。。。你不知道。。。再这样下去我真的会死。。。。。。”
她歇斯底里地哭着,哭花了妆,乱了发,丝白长裙在风中摇曳像是怨气深重的怨灵。
“闹够了就进来,如果你坚持要自己打车回去我也不反对。”面无表情地坐回车,开启引擎。
要放弃吗?我问自己。
有些痛,一开始也许会很痛,但是到了后面,就不那么痛了。娴雅自杀后被人救醒时在医院这么对我说过。
“安久!安久。。。。。。”许是没了力气,或是见我根本无动于衷,渐渐地她蹲下身不止地抽泣。
长叹口气,下车轻轻地抱她起来,细细地为她整理杂乱的发,轻叹:“就算要提高我的知名度也不用这样,走吧,我送你回去。”
上了车,我们都很沉默,这样的爱很累,我们却固执地坚持。
娴雅明知道我不爱她,却不肯放手,她说她爱我。
但是,他们不是说爱情是甜蜜幸福的吗?她这样爱我,到底是痛苦多。。。。。。
姚子夜,她的爱也是一场伤痛,这一场情殇中,我不过是陪她演绎伤痛的配角。
配角的定义在于,纵然完美、枉然痴情却永永远远都不会是被爱的那个,即使伤即使痛也不该吭声,应该默默承受的那一个。。。。。。
第一次见到姚子夜,是夏末。
夕阳下的足球场绝对是少年飞扬得意彰显无遗之处,喜欢肆无忌惮的狂奔叫嚣,享受足下戏弄弱者的胜利感,更多得意的是球场边少女眼带桃心的爱慕。
黑白相间的球滚落到她的脚边,她无动于衷。
她身边的大眼女孩手脚利落地拾起球,面色绯红,羞涩地将球递给我。
我帅气一笑,接过球微笑点头,大眼女孩微微地倒抽口气,红唇微启,眼神是易见的爱慕,柔情似水。
转过身,得意地朝周强挑挑眉,周强戏虐一笑,远远地竖起拇指,调侃我的“无心之过”。
“娴雅,走吧,无聊。”一个清冷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像是冰落坚石,冷脆,渐渐地,融了。
“再看看,子夜,等等啦!”
“晚了,必须走了,再见。”不急不缓,更像是妖娆的古琴被轻轻拨弄,遥远而韵长。
听不见同伴的呼喊,那声音像是块磁铁,莫名地吸引我回头。
也许是习惯了崇拜和恭维,见有人不把你放心上,有些莫名气恼和虚荣受挫。很多年后她是这样为我寻的答案。
我只看见她的背影,丁香色棉布连衣裙简单、素雅,乌黑的马尾服帖束于脑后,乍一看平淡无奇的面容一副丑陋老土的黑框眼镜顶多算是五官端正那一类。
忍不住,我嗤笑一声,暗骂自己少年无故臆想。
“安。。。安久。。。。。。”大眼女孩欣喜道:“听说你也分在一班,以后我们就是同班啦,我叫娴雅,这是我好朋友姚子夜!”
“是吗,那太好了。”露出招牌笑容,热络地伸出手向娴雅握手示好。
“啊。。。好好。。。以后我们。。。。。。”娴雅涨红了脸,有点语无伦次。
“你好,我叫安久,平安的安,长久的久。你呢?美女?”甩开额前不羁的刘海,伸出满是泥土草屑的手不待她有所反应几分恶意地强拉过握住。
“姚子夜。”面容无波,眼中却又几分薄薄的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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